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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方城烩面😍😍家乡的味道

    信息发布者:提拉米苏的爱情
    2017-04-11 21:42:09   转载

    工友艾学勤曾经随公司在河南南阳干过三年工程。三年下来,养成了个爱吃烩面的习惯。在他的影响下,我还有我的几个好友也都对烩面情有独钟了,隔三差五的不吃上一回烩面,如同瘾君子犯了烟瘾翻遍全身却寻不见一颗烟头,浑身不自在。


    有人戏说,这也是一种瘾,叫“烩面瘾”。


    艾学勤说:“其实我们在北京吃的‘河南烩面’或者有的叫‘郑州烩面’、‘营养烩面’,远不是那回事儿,真正好吃的还得说是我们在河南南阳方城吃过的那个烩面,那才叫地道,才叫正宗。”


    每每说起“方城烩面”,艾学勤总是眉飞色舞,意气风发!让我们这些受众心里总是痒痒的,不住的咽口水,期待着早晚有机会非要亲口尝一尝真正的“方城烩面”究竟是何等美味?


    去年秋天的一个星期日,工友亓子风风火火地找到我和艾学勤,说前天晚上在西南三环丽泽桥旁边终于找到一家“方城烩面”,着实美极了!那汤之鲜,面片之筋道,辣椒油之香辣,服务员之热情……,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切的一切,堪称“史无前例”,好像就是艾学勤不止一次所描绘过的“方城烩面”的那个样子。


    艾学勤听了,却不以为然地说:“听你说的挺热闹,到底是不是正宗的‘方城烩面’,还有待实地考证。”


    亓子说:“我敢打赌,这家绝对是全京城头一份真正的‘方城烩面’。临了我还特意问了人家哩,大厨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亲口对我讲,他曾经在方城专门拜过师学过艺。虽然店招上写的是‘河南烩面’,其实那用料、工艺都考究得很,全是正经八百的方城特色。”


    该出手时就出手!我们三人不由分说,立马驱车绕了差不多有半个北京城才来到那家烩面馆。一下车,我们就特别兴奋,光看那店面就觉出不一般来,虽然外观装饰并不怎么奢华,但是倍儿得体!临街三间门脸,玻璃窗擦拭得干干净净,一尘不染。招牌上“河南烩面”四个大字用的是毛体,“河南”两个字跟“河南日报”报头上的字体一模一样,既端庄疏朗又雄浑气派。


    这时已经到了中午时分,店前广场上停满了前来就餐者的各色车辆,食客进进出出,络绎不绝。


    我和艾学勤随着亓子挤进店里,立时有一股烩面的醇香扑鼻而来,香香的,辣辣的,麻麻的,软软的,似乎还有一丝淡淡的中药味,很舒服,很惬意,很陶醉,闻着这种气味真让我垂涎欲滴。


    服务员见我们进来,忙迎上前大声打招呼:“欢迎三位先生光临!”


    进了店里面才发现,我们正赶上中午就餐高峰,二十几张餐桌座无虚席,全被占满了,甚至有人站在走道上捧着饭碗吃面。我们在店里踅摸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个空位子。服务员连忙过来搭讪:“三位先生,这会儿客人正多,一会儿就会有位子了。不妨请三位先到店外稍候!”


    没办法,我们只好退到店外去。


    徘徊在店外,我们争相抒发感想,艾学勤说:“我靠!这家面馆的生意真是太火了。照这样下去,老板不发大财那才叫见鬼了!”


    我说:“你们看,店里已经人满为患,外面又来这么多人还要急着往里面挤。”


    亓子问艾学勤:“你们在河南方城吃烩面的时候,也是这么热闹吗?”


    艾学勤说:“那儿哪有?方城的烩面馆多了去了,一家连着一家,吃面的人再多也有地儿。”


    一边等着,我们还一边不时往店里打探,足足有二十多分钟后才在三个餐桌旁找到三个空位子。


    今天亓子做东,要了三个大份:一碗牛肉的,一碗羊肉的,另一碗是猪肉的。还另切了一斤半的熟羊肉,开了四瓶啤酒。


    亓子说:“他们总共有三个品种,咱们都尝尝。”


    我们这回吃的烩面的确跟以往在别处吃过的大不一样,亓子剔着牙花子问我:“怎么样?过瘾吧?”


    我一边擦着满脸的汗,一边伸出大拇指回应他:“方城烩面,杠杠的!”


    在我跟亓子对烩面赞不绝口的时候,艾学勤却冷冷一笑,说:“不对!这里的烩面好吃是好吃,可是跟正宗的方城烩面比,还是有一些差距。”


    我和亓子不愿意再跟艾学勤争什么论,但我在心里已经对他说的话产生了怀疑:这小子就是忒偏执,总爱盲目地夸赞一些事物,盲目地诋毁一些事物,说啥好就绝对的好,就一点儿毛病没有,太缺少辩证法,不懂一分为二!“方城烩面”不也是烩面嘛,再好能好到哪儿去?


    转眼到了今年夏天,公司派我到河南南阳出差。我喜不自胜,心想:这一次我可要亲口尝尝“方城烩面”,亲眼目睹庐山真面目了!


    到南阳的第三天,公务已经理出个头绪。下午,客户徐老板兴冲冲的来到宾馆,对我说:“刘助理,你马不停蹄忙活两天了,今天放松放松吧!晚上我带你去品尝品尝方城烩面,怎么样?”


    这个提议真是太妙了,正中我之下怀,我为之窃喜,当然恭敬不如从命了!


    方城是南阳的北大门,距离南阳市区也就60来公里,一路高速。


    徐老板开车又快又稳,差不多半个小时我们就到了方城。


    路上,徐老板向我介绍说:“方城烩面很有名,方圆百十里以内许多人都爱吃方城烩面。常常有不少人为了这一口专门携家带口从老远地方跑到方城。像这个季节,昼长夜短,市里不少部门下午一下班,几个朋友一嘀咕,开着车就到方城吃烩面去了。闹到半夜,吃饱喝足了,玩美疯够了,再开车回家睡觉。”他还说,“其实,在南阳火车站就有几家烩面馆,也有打着‘正宗方城烩面’旗号的,吃过以后发现他们多是‘李鬼’。要想吃到正宗的方城烩面,还真不能图省事怕跑腿,还是要亲自到方城去吃。”


    进入方城县城时,已经华灯初上了,我们的车径直开进一个叫“海河烩面城”的后院。看来徐老板跟这家很熟,车子刚停稳,一个身穿保安制服的小伙子赶忙迎上前,“啪”一个敬礼,然后把左前门拉开,毕恭毕敬的叫道:“徐总,您来了?快,楼上请!”


    徐老板边锁车门边问那小伙子:“小丁,你们于老板在吗这会儿?”


    小丁说:“在,在,这会儿我们于总正在前厅招呼客人哩。您先上楼,我这就去报告于总您来了!”


    从侧门进楼,拾阶而上,我们来到二楼。二楼的服务员见了我们,热情的对徐老板说:“徐总,您来了?您还坐海棠厅吧!?”


    徐老板不讲客套,只是面带微笑,向服务员们频频挥手,做伟人状。


    我正在东张西望,观赏周围的环境和墙上的字画,没成想徐老板一把拉起我就往楼下冲去,好像遭遇到什么突发事件,落荒而逃!


    对于徐老板的骤然举动,我不知就里,很是纳闷!一直到了旁边的另一家烩面馆里坐定,徐老板才喘着粗气向我解释:“你,你不是说想了解真正的‘方城烩面’吗?”


    我点点头,“嗯”了一声。


    徐老板接着说:“所以呀,咱们不能在那里吃。”


    我问,为什么?


    他压低声音说:“你没见那里的服务员都跟我很熟,尤其那个于老板正求我帮忙调停一宗大买卖,我每次来不把我灌趴下誓不罢休。咱们要在那里吃饭的话,又得喝酒。方城人好客,一喝酒就刹不住车,这样,你就别想闻到烩面的气味了。”


    我点点头,表示理解!


    他又说:“这个店里的人不认识我,咱们算是微服私访吧,在这里可以尽情享受地道的‘方城烩面’。”


    不多时烩面就端来了,好家伙!面碗跟小盆子一般大。徐老板用筷子敲敲餐桌上一个盛满黄灿灿东西的搪瓷碗对我说:“这是辣椒油,你往碗里加点儿,来来来,多加点儿,这玩意儿出味儿。”


    我学着徐老板往碗里加了一些辣椒油,但不敢完全照着他的样子加那么多,他几乎把一碗面染成了整个“中国红”。


    我看看邻桌别人的面,又看看我和徐老板的面,见我们的面上搁着许多肉,我问:“徐总,咱们的这是……?”


    徐老板见问,说:“羊肉另加的,羊肉可以单要。”


    刚吃一口,徐老板问:“刘助理,还能喝酒吗?要不,尝尝他们方城的黄酒?”


    “不不不,可不敢再喝了!午时的酒劲还没过去哩。”我连忙摆手,嘴里噙着一口面片含混不清地说:“您也不敢喝了,一会儿还要开车哩。”


    “那中,别让肚子委屈着就中!”


    吃着烩面我在想:仅从表面看,也看不出这“方城烩面”有什么特别之处,比起在北京吃过的烩面甚至还要简单些。“方城烩面”里只有面片、青菜、肉卤,盛进碗里后,再往面上撒一点儿蒜苗屑和香菜屑。而在北京吃的烩面里还有黄豆芽、粉条、海带丝,有的还加一些党参、麦冬、枸杞子什么的中草药。要说“方城烩面”有什么特殊,恐怕就数这辣椒油了,这个用羊的脂肪和辣椒、花椒、麻椒炸成的辣椒油又香又辣还有一点点麻,香里透着辣,辣里和着麻,别有一番风味。还有那汤,让你喝起来觉着油而不腻,浓而且爽,余味无穷!


    我把这看法说给了徐老板,徐老板说:“是啊!让你吃了还想吃,不吃忍不住,总是忘不掉,永远丢不下!”


    我跟徐老板都吃得满头大汗,两眼流泪。喝完最后一口汤,徐老板嘴里一直“呲哈”着,用手往嘴里扇着风,看得出,他被辣椒油辣得够呛,可还一直嚷着美!真美!然后问我:“怎么样?你们在北京受过这种刺激吗?”


    我说:“在北京也能吃到烩面,可是比不上这里的好!”


    赶在徐老板“饭后一袋烟,赛过活神仙”的工夫,我溜进他们的操作间,想瞅瞅他们的烩面究竟是怎样做出来的?到底有什么奥秘?


    操作间并不大,靠前墙一溜的灶台上有一大一小两个铁锅,大锅里乳白色的汤水沸腾着,里面煮着刚丢进去的面片。小锅里好像在烩卤汤。灶台靠墙角处是一个高大的白铁皮圆桶,圆桶上方冒出腾腾热气。靠右面墙是张大案板,案板上两个托盘里整齐地码放着一排排面片。灶台前,一个头戴白帽身穿白褂的大师傅满脸是汗也顾不得擦一把,正在紧张有序地扯面片。他从托盘里拿起一张面片,两手揪着两头“啪!”一声摔在案板上,面片被扯成一个长片,然后双臂张开上下甩动,幅度越来越大,以致于把面片甩到上面快挨着天花板,下面快够着地平面,面片越扯越长越扯越薄,扯到够薄时,再从中间劈开使之更窄,趁大锅里汤水激烈翻滚着,把扯好的面片丢进去……。这样一片又一片地扯,一片又一片地丢,那动作之麻利、娴熟、优雅,简直可以说是一种形体艺术,让人看起来觉着是一种享受!


    走在返回南阳的路上,沐浴着夏夜里皎洁的月光,徐老板向我讲述了更多关于方城烩面的故事——


    “据说,方城有家姓田的,祖上满清时期曾经做过朝廷御膳房的厨师,皇封三品。其后田家世代为厨,第八代孙田旭根原是省府宾馆的金牌厨师,文革时期被红卫兵打成‘反动技术权威’,天天挨批斗,抹黑脸,架飞机……,实在受不了无穷无尽的折磨,他偷偷逃回老家,可是没几天,又让方城的造反派发觉了,又对他进行没完没了的身心摧残。老家也待不下去了,只好带着老婆孩子到西大山逃难,在外面学到了烩面技术。改革开放以后,田旭根得到平反昭雪,省府请他回去复职。他厌倦了红尘世俗,年纪也大了,决意叶落归根,在方城县城开了个小饭馆,经营羊肉烩面。那时候的羊肉烩面没这么好吃,甚至有不少人讨厌羊肉的腥膻味。可那时候老百姓还都很穷,而烩面便宜,老大一碗才一两块钱,一碗下来面呀汤呀菜呀‘三元素’全有了,还能尝到肉味,特别实惠!


    “于是,雨后春笋一般,羊肉烩面很快在方城得到普及。开明的县领导及时发现了这个苗头,指示工商联进行深入调查后,给这个新兴产业以极大的关怀和支持,引导面馆老板们成立起‘烩面协会’,并且通过‘请进来,走出去;坐下来,钻进去’的方法,对怎样使面片更筋道?怎样使靓汤更鲜美?怎样让辣椒油更香醇?加什么蔬菜、辅料最合适?……等等问题,进行全方位的研发。县里还因势利导制定了一系列相关的激励政策,进一步改进提高了烩面的质量。面馆老板们也感念党的好政策,不负众望,诚信经营,从单一的羊肉烩面又开发出牛肉的、猪肉的、鸡肉的、鱼肉的、清素的,很快使烩面成为方城餐饮业的一大亮点,彪炳中原大地,现在应该说是闻名遐迩,驰名全国。”


    我问:“方城现在总共有多少家烩面馆,有统计吗?”


    徐老板说:“工商部门肯定有统计,有具体数字。我估计,少说也不下百家。”


    我又问:“这一百家烩面馆也要有个高下之分吧?一只巴掌伸出来五根指头还不一般齐哩!”


    “那当然。人家县里年年举办‘七峰山杯烩面大赛’,用他们的话说,这叫‘以赛促学,以赛促质,以赛促进’!”徐老板回答。


    我说:“咱们刚才去的那家算不算方城最好的?”


    徐老板的头摇得像拨浪鼓:“不,不不!他家够不上前五名。要排名次的话,冠军还得说人家‘田一碗烩面楼’,就是田旭根家。现在已经由他的儿子田有成接班,成小田老板了。说起‘田一碗’,还有个小插曲哩。”


    “什么曲?快讲讲!”我紧着催徐老板。


    “常言说人怕出名猪怕壮,这‘田一碗’几次被大赛评为第一名,抢占到最佳商机,见天门庭若市!同时也招惹了个别同行的‘羡慕、嫉妒、恨’,暗地使绊,往工商局、卫生局、质监局等部门投信举报,说田家的烩面全仗着往里面放大烟壳水。人们喝了大烟壳水上了瘾,才急着去他们那里吃烩面。”


    我问:“大烟壳水?什么叫‘大烟壳水’?”


    “大烟,你知道吧?”


    我摇摇头。


    徐老板说:“罂粟,俗名就叫大烟,是一种草本植物。花很好看,花谢后结出果实,核桃大小,这就是大烟果。大烟果不成熟的时候,可以用刀子划破表皮流出汁液,用来制作鸦片。林则徐‘虎门销烟’就是烧掉英帝国主义毒害中国人的鸦片。大烟果老了之后,留下一个干壳,这就是‘大烟壳’。把它放进水里煎,这水就叫‘大烟壳水’。大烟壳水有着特殊的味道和药效,小孩子肚疼、拉稀、闹夜,喝几口立马药到病除。如果把大烟壳水放进烩面里,烩面就有一种奇特的味道,很好吃。但是不敢常用多用,用久了会上瘾,一上瘾就再也离不开,跟吸毒一个道理。所以,往烩面里放大烟壳水是被政府明令禁止的。”


    “嗷,是这样。那后来呢?”我又问。


    “后来?后来县里组织联合调查,动作很大,把全县的烩面馆连带着其他饭馆查了个底掉。结果,虚惊一场,完全没有那回事!倒把报假案的查了个头破血流,最后以他们犯有诬告错误予以训诫,各处200元的罚款了事。这场风波不但没有伤着‘田一碗’半鳞一毛,相反,坏事变好事,等于免费给田家做了一次商业广告,始料不及给‘田一碗烩面楼’带来了更大的经济利益和社会效益。从此以后,‘田一碗’就名扬天下了。”


    说话间我们到了南阳公路收费站,徐老板忙着缴费,停止了说话。


    下了高速公路,很快进入市区。这会儿,虽然已经到了夜里十点多钟,而在大街两旁消暑纳凉的人们还正兴奋着,嬉闹着,谈笑着。


    见徐老板脸上挂着喜,我就又催他:“徐总,‘田一碗烩面楼’还有什么有意思的故事吗?你接着讲啊!”


    徐老板咳嗽两声正了正音,接着讲道:“这个小田老板——田有成不光继承了老爹的好厨艺,还继承了田家人刚直不阿敢于仗义执言的好秉性。”


    我问:“这又怎么讲?”


    徐老板似乎更来精神了,他说:“‘田一碗’附近住着一位手握实权的局长,姓苟,是个贪官,时常在‘田一碗’用公款签单吃喝,田家父子打心眼里瞧不起这种人。有一天中午,这位苟局长又到烩面楼吃饭,他吃饭跟普通老百姓吃饭可不一样,他是以酒菜为主,以烩面为辅。小田老板一见苟局长来了,忙笑脸相迎,热情地打招呼:苟局长,您吃点啥?苟局长乜斜一眼田有成,从鼻孔眼里哼出一声冷笑,不阴不阳地说:以后不要叫我苟局长好不好?那叫啥?田有成问。苟局长说:叫我苟叔叔好了,或者叫老苟!说罢,苟局长自己觉着这也不好听,又改口说:爱叫什么叫什么吧,随便你!小田老板依然笑嘻嘻地问:苟叔叔,您想吃点啥?苟局长直起腰板说:老三样!快些,我还有事。好哩!老三样,一盘葱爆羊肉,一盘凉拌牛蹄筋,二两小烧。小田老板嘴里喊着,一阵风刮进后厨去了。


    “在后厨掌大勺的还是田旭根师傅。父子俩嘀咕了两句,笑着各忙各的去了。不到五分钟,‘老三样’就摆到了苟局长面前。你猜咋着?”


    我竖起耳朵,问:“怎么了?”


    徐老板哈哈大笑,说:“这个苟局长刚吃了一半就急忙往厕所跑,上吐下泻,差点儿拉到了裤裆里。回到餐桌旁刚坐下又往厕所跑,左一趟,右一趟,最后干脆蹲在马桶上站不起来了。”


    我也跟着笑了,然后问:“不会是吃着不洁食物了吧?”


    徐老板说:“看你说那忖劲!苟局长就是吃了不熟的肉才闹得丑态百出的,这是田家父子自导自演的一出恶作剧。原来这姓苟的局长贪污了巨额公款,还收受了不少贿赂,正被纪检部门立案追查哪。所以田家父子故意拿半生不熟的牛蹄筋喂他,让他‘吃进去不该吃的,再全部给吐出来’!”


    我们俩开怀大笑,笑声透过车窗飘向夜空,把满天的星星逗乐了,乱眨眼睛。


    这时,徐老板的手机响了。他顺手把手机递给我,说:“看看,谁打来的?”


    我接过手机瞄了一眼屏幕,告诉他:“是短信,发信人叫‘鱼儿’,问您去哪里了?何时回到‘海河烩面城’?”


    徐老板说:“鱼儿就是‘海河烩面城’的于总,这娘儿们还惦记着咱们哪!回复她,说今天不见了,我们快到家了。关于秋天去深圳、西安、乌鲁木齐开办连锁烩面馆的事情,几个朋友正在当地紧锣密鼓的筹备着,快了,请她放心好了,详细情况过两天跟她细说。对了,你再告诉她,同车的一位北京哥儿们也特别喜欢方城烩面,下一步‘海河烩面城’连锁店要着陆北京的话,他正好可以帮忙。”


    徐老板的话着实给我很大惊喜,我急问:“徐总,您说的是真的?”


    徐老板说:“当然,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,说不定你就是那东风哩!”4294182244698166241.jp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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